显然,董欣语不具备白小白那种通过蒲杰分身伤及蒲杰本体的能力,她以为这是对蒲杰的震慑,其实不过是给他挠痒痒。
董欣语意味深长地冲着蒲杰笑了笑:“小霜啊,娘亲的职业是什么呀?”
“您是医修呀。”
董欣语连夸女儿聪明,直听得蒲杰一阵恶寒,这种显而易见的答案,哪里体现出秦映霜聪明了?
“对咯,我是医修,你师父也是医修。”
“我知道呀,娘,您想说什么?”秦映霜不明其意。
董欣语温言道:“医修是给人治病的,对不对?
你也算对医修有所了解了。
咱们给人治病,可不是观观气色,把把脉络,然后扔给对方一枚丹药就完事儿的。还必须要对人体结构全面掌握,精通解剖之理,方能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医修。
我和你师父,一生中不知给多少人,看过多少各种各样的病,也就难免会非常深入地接触他人。
如果就因为我们看过对方,对方就一定要我们怎么样,是不是太霸道了?”
“我又不是医修,小管也不是。”秦映霜红着脸道。
“我不是说了嘛,你不是,可是你师父是啊,在你师父眼里,小管不就是病得变成了一株草的重症患者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