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莺时生气发难之前,却俯了下去,接着,宋莺时小腿上便传来了湿热的触觉。
宋莺时:!!!
她再开口,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,“商砚深,你在干什么?……你、你放开我!”
商砚深充耳不闻,唇舌柔软而强势,宋莺时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他抽空了一般,连按着裙摆的手都滑了下去,手指深深地陷入皮质座椅中。
伤口又疼又痒,心口也像有人在用羽毛刷来刷去。
那几分钟,宋莺时不知道是怎么过的。
直到商砚深抬起头来,抽出几张纸吐出那点碎玻璃。
他看起来很平静,一点不像是刚刚做了那件出格事的模样,倒是宋莺时眼波氤氲,整张脸涨得通红。
瞪着他都没力道了。
眼看着商砚深还要再低头,宋莺时慌忙往后缩,“不要!”
“别矫情了。”
“不用你……你不用这样……”宋莺时头脑空白不知道说什么,“都是你的口水,太恶心了!”
商砚深动作顿住,气笑出声,“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?”
“……本来就是,你帮我擦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