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进来的林老伯也满眼诧异,急忙抬腿上前:“你可真是,那个还没好,你又给老夫找事做,快松开,我给你上药。”
谁知长孙翌只是摇头:“劳烦您拿块帕子将她的手脚困住吧。”
毕竟这药性太烈,稍微不察就会让姜妧得空,要是让她抓烂伤口,不但会留下难看的疤痕,还有可能导致腐烂难以愈合,所以还不如绑住她的手。
闻见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,姜妧的目中尽是悔意与担忧,任由林老伯用帕子将她的手脚捆住,腿间的痒意又开始泛滥,又痒又疼,逼得她额间鬓角满是热汗,她紧紧咬住下唇,脸色发白,抬眼看向捂着肩膀的男人:“你快去上药吧。”
“先让她把药喝了。”
林老伯也实在是佩服他,这个时候还能面不改色,小姑娘那口咬的可不轻,他方才瞥了眼,那血都浸湿了衣裳,不疼才怪,只是他这时候还能忍住不吭声,反倒还能泰然自若,毕竟是小两口的事,他也不好多说,先将药给姜妧喂完后,再拉着长孙翌出去。
坐在隔屋里,林老伯替他解开衣裳,瞧见深深的齿痕咂舌:“你说说你,怎么也不知道躲躲,就由她这么咬着,虽没什么大碍,但是到底疼的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