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莺时的头越发地低。
商鹤荣当惯了上位者,那种颐指气使的语气给人无比的压力。
他对于宋莺时来说更像是一个生杀予夺的领导,她受了商家两年庇护,本身就矮人一截,这时也只能说三个字,“对不起,爸爸……”
商鹤荣:“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!如果你有什么顾虑,就说出来。否则,你就给我一个准话,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爸。”商砚深终于开口说话,截断了商鹤荣对宋莺时的施压,“生孩子也不是我老婆一个人说了算的,你有什么话冲我来。”
商鹤荣对他就没那么客气了,怒道:“那你到底生不生?!”
商砚深语气轻飘飘道:“生啊。”
先前每次面对催生,他都是这个态度。
商鹤荣也已经明白了他阳奉阴违的态度。
“你就嘴上说说,糊弄谁呢?!”
商砚深一挑眉,“那我的实际行动也不能让你们看到吧?”
宋莺时没想到这人真是什么浑话都敢说。
但此话一出,在场的人确实都被他噎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