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我还算了解。可是你怎么会认为,得到我就代表得到心理史学?”
“不用说,你不会粗心到把它给弄丢了。”
“事实上更糟,芮喜尔,我从未拥有这门学问。”
芮喜尔脸上现出酒涡。“但你在演说中却不是这么讲。并非我听得懂你的演说,我不是数学家,我甚至痛恨数字。可是我雇用了不少数学家,他们对我解释过你的演说内容。”
“这样的话,亲爱的芮喜尔,你必须听得更仔细些。我绝对能想象他们曾经告诉你,说我证明出心理史学的预测是可能的,但他们想必也告诉过你,那实际上是不可行的。”
“哈里,这点我无法相信。第二天你就进宫,去觐见那个伪皇帝,克里昂。”
“伪皇帝?”铎丝以讽刺的口吻咕哝道。
“可不是吗。”芮喜尔仿佛在回答一个严肃的问题,“伪皇帝,他没有接掌皇位的真正资格。”
“芮喜尔,”谢顿有点不耐烦地把那个问题推到一边,“我告诉克里昂的答案,和我刚才对你说的一模一样,然后他就让我走了。”
这回芮喜尔并未露出笑容,她的声音则变得有点尖锐。“没错,他让你走了,以寓言中猫放老鼠走的那种方式。从此以后,他就一直在追捕你──在斯璀璘,在麦曲生,在达尔。要是有胆的话,他还会追到这里来。不过到此为止吧──我们的严肃话题变得太过严肃了。让我们享受一下,让我们来点音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