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自己包扎都是如此,但白若君的手法却有微微不同,让穆琰觉得熟悉,直到看到她单手打结的手法和那最后很是小巧的结,穆琰心头是猛的一震,讶异的看向她。
看着穆琰这讶异的神色白若君以为他是没想到她会包扎,一边将袖子放下一边解释道:“我自小就被送去了庄子上,请大夫来回麻烦,小伤都是自己包扎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穆琰心不在焉的回应一句,看着袖子将那个结覆盖,心里的那个结却又大了一分。
“多谢穆将军你的金疮药和绷带,今日我与王爷都是受人瞩目的人,穆将军还是离我远些的好,上次的话,希望穆将军能记住。”白若君站起身,将盖好盖子的金疮药递到穆琰手中,转身就走。
握着药盒上残留的余温,看着白若君的背影,穆琰最终忍不住问:“王妃为何要三番五次的推开我,难道我在王妃眼里这般如狼似虎吗?”
白若君停下脚步,却不敢回身去看穆琰。
他曾经也用这样的语气问过她,为什么不能选择他,为什么一定要推开他,当初她回答得决绝,而如今,也必须如此。
“穆将军,本王妃这可都是在帮你,你并非蠢钝之人,应该清楚我是皇上和王爷手中用来周旋的一把剑,和我走得太近,你没有半分好处,只会惹来麻烦,更何况,现在的穆家也并不好过,你要知晓,如今可只有你们穆家还没真正的站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