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有事,温澜根本睡不着,起床洗漱完外面的天才亮。
现在的她,因为在等谢宴声和暖暖的消息,每一分钟都过得十分煎熬。
令她意外的是,下楼下到一半就听到江景辞在讲电话的声音。
“昨天晚上江冠一直在电话中诋毁温澜,我生气训了他几句,他倒恶人先告状了……”
温澜听到这儿,紧绷的神经线才舒缓下来。
从昨天来到秋水台,只要江景辞一接电话她就莫名紧张,生怕江景辞知晓谢宴声去澳洲找泱泱了。
江景辞看到温澜下楼,急忙攥着手机去了宅子外面。
谢宴声那边没有消息,温澜连TT都不想去,在客厅独自站了会儿,走进泱泱的婴儿房。
衣柜中早就空了,泱泱的日用品和最喜欢的玩具也都被带去了国外,房间里冷冷清清。
“昨晚摔的那一下还疼吗?”不知何时,江景辞已站到门口。
“不疼了。”她主动看向江景辞,“昨晚做梦梦到泱泱了,她一直在哭,哭得撕心裂肺。”
“做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。”江景辞回望着她,“泱泱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,你是我妻子,我说什么也不会亏待泱泱。”
“但愿你能言行一致。”温澜现在还没有和江景辞撕破脸的打算,故意看了眼外面,“你起床好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