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华熙不明所以,问道:“什么巧合?”
“没什么,不关你的事。”对于夙华熙问出的问题,凤兮显得很没有耐心。
当初,她身在南国天牢中时,接到神恩的信,便派人将谢婉清和谢欢送出了南国。
那时候,南西月已经被仇恨驱使,若是她不在了,她不知道南西月会怎么对待她的人,便早早为谢婉清和谢欢想好了退路。
只要不在南国境内,南西月的手,也伸不了那么长。
正思索间,外间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,“这位大人,我家孩子顽皮,不小心冲撞了大人,我替我家孩子给大人道歉。我这儿有些碎银,就当是给大人的茶钱了。还望大人莫要与我家孩子计较,将藤球还给孩子吧。”
“你是这孩子的爹?”阿泰道。
“呵,是啊,这位大人,我就是谢欢的爹。”听阿泰如此问道,那男声的回答声中,夹杂着些微卑微之感。
随即,一道稚嫩的声音裹挟着愤怒,喷薄而出:“胡说八道,你才不是我爹,我才没有你这样的爹。”
“嘿,你这孩子,怎么说话呢,真没教养。”这大概是阿泰见过的,最调皮的孩子了,竟然连爹都不认了。
谁知,这话一出口,便听那人道:“我家孩子有没有教养,不劳大人费心,还请大人将藤球还来。”
这话说得硬气,虽然没有说否则如何如何,但凤兮觉得,若是阿泰再诋毁这孩子,那人恐怕会更阿泰干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