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思乱想之际,有人在他对面坐了下来,笑嘻嘻道:“怎么样,昨晚你们去了没有?该不会临阵逃脱了吧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苟六这人最好面子,哪里会承认自己连墙都不敢翻,偷偷溜了回来,估计昨晚的事女子学堂也不会大肆宣扬,便信口开河:
“当然去了,还睡了六个小娘们,不得不说,还没长开的花骨朵滋味就是不一样,又鲜又嫩,要不是我自制力好,这会就跟他们其他一个人一样,累得起不来。”
周围的人听见他这话,纷纷笑道:“真的假的?你还有这样的能耐?小心把牛皮吹破了。”
“我吹牛皮?说真话你们还不信,看看这是什么?”
苟六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,帕子上有一片暗淡的血迹,他放在鼻子上闻了闻,一副陶醉的神色,得意道:“这可是我昨晚采的处子之血。”
众人见他说得有模有样,连这种东西都拿得出来,心里信了几分,纷纷让他说详细一点。
当然,也有人怀疑,“不是说女学连养的母猫都不干净吗?哪来的处子?”
苟六猥琐一笑:“嘿嘿,总要为大人物留几个吧,有人就好这一口,可惜被我摘了去。”
谣言虽然传得厉害,但之前并没有人分享过切身经历,女学这事到底有点虚无缥缈,但现在就不一样了,人家苟六可是去尝过鲜的人,学堂具体是什么样子,他最有发言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