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记得姜灵雪说过的话，再也不管他的寒毒，当初说得那么斩钉截铁，可现在还是救了。
撑着身子起身，水发出哗啦啦的响声，溅了不少在姜灵雪的脸上。
姜灵雪皱了皱眉，迷迷糊糊的睁眼一看，眸子正好对着他微微鼓起的小腹。
啊……
“流氓……！”
急忙起身，却因为腿麻又跌倒湿漉漉的地面上，浑身已经湿了一大半。
夜北寒十分平静道：“我有什么地方是你没见过的吗？”
不仅看过，甚至都摸了个遍，这会儿倒是娇羞起来。
姜灵雪：“……”嘴角抽抽。
她心里十分不赞同他说的话。
虽然有过亲密行为，可那种情况是闭着眼，又是夜里黑漆漆的，谁看？
姜灵雪故作镇定的起身，撇了他一眼。
“是啊，都见过，也就那样。”
说着走出了屏风，随便拽了一件衣裳裹在身上。
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，她继续道：“今晚你就睡软榻上，我到隔壁将就一夜，记得天亮前离开房间。
还有，明日一万两的诊金送来，概不赊欠，你的腿另请高明，我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