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黄安,冯吉正愁找不到借口整治。
自他接任掌印太监以来,黄安总与他唱反调,他虽然厚道,可一向与黄安不对付,以往黄安有钱谨庇护,他奈何不了,如今钱谨一命呜呼,黄安还敢在内庭监张扬跋扈,他岂能容忍。
冯吉拍着胸脯打包票,陆沉放下心来,拱手说道:“那陆某就先行谢过冯公公了,算陆某欠冯公公一个人情,以后冯公公若有何事,只要是陆沉力所能及,必义不容辞。”
与这位大齐内相搞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,作为时常侍奉在文帝身边的近奴,冯吉随口给自己说句好话,自己都可谓受益不尽。
“陆少保客气了。”冯吉说道。
说话间,已是走到宫门口。
陆沉拱手道:“冯公公就送到这里吧。”
冯吉停下脚步,笑道:“陆少保尽管将心放在肚子里,陛下那里,有咱家说话,虽未必有多少份量,但想来也能有几分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