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星辰苦笑著,摇著头:“要是我们能将白洛的遗物全部彻底烧掉,倒也没有事了!”
阮问药显得很疲倦地用手抹著脸:“这是不能怪我的,我想,任何人看到一幅地图上,有一块地方涂著金色,总不免要问一下的?”
路星辰安慰著他:“没有人怪你,至少,我绝不怪你,因为你这一问,我们可以渐渐地将一件神秘之极的真相,发掘出来。”
阮问药仍然发出十分苦涩的微笑:“你不怪我,可是唐教授、乐越博士,他们难道也不怪我?”
路星辰没有别的话可说,只好压低了声音:“他们已经死了!”
阮问药抬起头来,失神地望著:“如果不是我忽然问了那一句话,或许他们不会死!”
路星辰也苦涩她笑了起来:“世界上最难预测的,就是人的生死,你如果因之而自疚,那实在太蠢了!”
阮问药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不断地来回踱著步,过了好一会,他才道:“我有一个古怪的想法,这件事,是我们四个人共同发现,而且,一直在共同进行探讨的,所以我在想,如果已死的两个人,是因为这件事而死亡的,那么,我和你。”
他讲到这里,停了下来,嘴巴仍然颤动著,但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路星辰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你是想说,我们两个,也不能幸免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