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仍旧一副一意孤行的模样，洛阳心中积攒的怒气终于再控制不住。
“慕南鹤，宫外那些人如何异议永宁，你当真不知吗？”他冷声质问。
“我将他们都杀了便好了。”少年侧过头。
“杀？”
洛阳气笑出声，“你杀得死人，你杀得了那些流言蜚语吗？”
“是，你是主动替永宁承担了大部分污名，但你将永宁一直留在宫中，且未曾想过纳妃，那些朝臣官员会如何想？宁鹤的百姓又会如何想？”
“永宁这般做是权衡利弊之下，唯一能将污名最大化洗净的做法，我进宫前看过她替你选好的秀女，皆是唯利于你的选择。”
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！而你呢？整天不管不顾只想着那些令人头脑发胀的虚无东西。”
“你这才是真正害了永宁！”
慕南鹤愣住了。
似乎是因为方才那一段话终于是说爽了，洛阳的语气又慢慢回复成以往温吞。
“那么久了你也该清楚，永宁不会做出不利于你的事情。”
他停顿下来，舒缓了一口结在喉咙的堵气，而后继续说道，“纳妃便纳妃，放进宫里当个摆设便是了，你何至于这般置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