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从枕头下摸出一盒烟,一人一支。他颤抖着,手指和那个不再强悍的器官一样软弱,甚至比不上一根纸包的香烟坚挺、无所畏惧。
“事后烟!”乔米微笑。他在她的笑容里干涩地咧开嘴。乔米知道,他从来没有吸过用枪指着脑门的事后烟。
枪口平端着,从他的额头移到他的嘴。它蠢蠢欲动,仿佛想冲出乔米的手,直接插入他的嘴中,发出最亢奋的叫喊,将核心射入他的身体里,然后炸开,让红色的喜液将床单浸染。
乔米还是微笑,指头轻轻地扣动扳机,听着“啪”的声响,看到男人仰面倒在了床上。
没有血,没有谋杀,没有死亡事件。
只有点燃的烟,滚烫的枪口,懦弱的男人,失望的女人。
老北将这支枪留给乔米。他说:“你是一个很会保护自己的女人,但是不代表你能应付各种突如其来的危险。”
他说,如果有男人侵犯她,就让那个男人靠近点,再靠近点,直到他贴到她的脸再从枕头后拿出这支枪。枪口对准他的眼睛,飞快地扣动扳机,让枪口喷出的火焰灼伤他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