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向胆边生,他突然一咬牙,大叫着冲花滦就是一拳打来。
花滦怎么可能让他近身?
一个顺势就化解了他这一拳,甚至顺势一带,卓清华就一头撞到墙壁上,额头当即了红了一大片。
“来,再来!”
花滦大马金刀站在那,冲着他勾了勾手指头。
卓清华又痛又气,捂着额头上的包,“呀——”一声大叫着,再度朝花滦冲了过去。
第二拳依然毫无悬念,他再度摔了个狗吃屎,趴在地上,啃了一嘴的黄泥。
“呸,呸!~”
他吐出嘴里带血的泥沙,再度面对花滦时,他退缩了。
不敢再面对对方,反倒不住地往后缩:“姓花的,你到底还想咋样?有本事,你弄死我!”
“我想咋样,这话不是该我问你?”
花滦大步上前,一脚踩在他的手上,微微一碾,就痛得卓清华连叫都叫不出来:“我警告你,不要再去招惹你不该招惹的人。否则,我一百个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办法。相信我,有时候……活着,比死了更让人难受!”
卓清华怕了!
指尖的剧痛让他浑身不住地抖。
“我我、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!我一定不会再去找她,再也不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