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家人家破人亡,连他们家那个小丫头也不知所踪。”
“那小姑娘聪慧机灵,当时也不过九岁。”握着傅宁榕的手越发地紧,阿婆连连叹息,“如果那丫头还活着的话,大概也和你差不多年纪了。”
傅宁榕轻轻拍了下阿婆后背,让她不要太过伤心。
但对阿婆来说,这像是压在她心里的一个结,一直憋在心里很久了,总要有一个发泄口才好:“宁大人遇害后我也经常去那附近打听,有说是宁大人得罪人的,也有说是被人害了替人顶罪的,说什么的都有,还说是以前那位被提拔到皇城去的那位冯大人动的手脚,目的就是让宁大人替自己的私生子顶锅。”
“阿婆,这些都已经过去了。”傅宁榕安慰她,同时也在和自己和解。
“唉好人怎么就得不到好报呢?为什么非要害宁大人这样的好官?”
阿婆继续哀叹着,提起这些伤心事,终是没能忍住眼泪,她还是去屋子内找了湿帕去擦脸。
看着阿婆略为蹒跚的背影,傅宁榕心里也十分不好受,她有点想跟阿婆表明自己的身份,但怕招惹什么不必要的是非,只能被迫不同她提及。
那些从前的日子很像一只自由翱翔的飞鸟。
飞过去就不会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