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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括邓子越在内的启年小组都瞪大着眼睛看着场中,眸子里全是钦佩敬服之色。
虽然自己这些人也可以将这些少年击退,但肯定没有他做的如此干净利落,下手又狠又准,既让对方重伤难起,又不至于要了对方性命。
史阐立蒙着眼睛连连摇头,不忍去看这一幕,桑文姑娘却是咬着下唇,看着范提司冷静的出手,心中十分兴奋,她知道这些少年们曾经做过什么事情,知道这些少年们不知道害苦了京都多少百姓。
看似很久的时间,其实只是片刻功夫,除了那些逃走的少年,剩下的都被范闲用重手法断了骨头,凄惨地倒卧在街上,直到此时,哎哟连连的惨呼声才响了起来。
范闲看着脚边那些流着血,捧着断肢,再也狠不起来的少年们,有些欣慰地揉了揉刚刚活动开的手腕,看来小时候跟费先生学的人体构造,还没有完全丢下。
然后他对邓子越很严肃认真地交待道:“以后这种情况,别再让我出手了……真丢不起这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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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看似领头的那位权贵少年面前,温和笑着问道:“你是谁家的?”
这少年果然够狠!手上还穿着一枝弩箭,而且眼瞧着范闲的阴森手段,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,反而恶狠狠说道:“有种你就杀了我!不然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!”
范闲笑着摇了摇手指头:“第一,我不会杀你,第二,满门抄斩这种话不能乱说,只有陛下才有资格说这种话,如果你下次再说这种话,说不定你家就可能被满门抄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