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上次顾允浩交给她的腰牌递过去。
宋竹墨一点也不惊奇,像他们这种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,看起来潇洒不羁又酷又帅,其实没有几天能安稳睡觉的,在别人都在睡梦中时,他们却在未雨绸缪想着应对之策。
街上贴满他的画像,他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樊烬没有接那个腰牌,只轻轻一笑,举着酒葫芦又喝了一口,“这种东西我用不着,就算他们知道是我做的,又能奈我何?”
说着不再搭理他们,径直回房子里去了,在关门的时侯,扶着门框向这二位邪魅一笑,“等下吃饭的时侯记得喊我。”
沈曦阳手里还拿着那个腰牌,像是一个傻瓜,举在空中一动不动。
宋竹墨把腰牌替她收起来,“这种人就不用管他,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,我们走。”
她把腰牌重新装进荷包里,小心地系好,“他就是嘴坏,其实心里挺善良的。”
“那就够讨厌的,他若是心思歹毒,我岂能容他。”
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回了内院,宋竹山站在他俩面前,指了一下樊烬的屋子,“他真的是?”
“嗯,别提这事了,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,竹山,这快过年了,你给写几副对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