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月刚才的控诉犹且响在耳畔,陆母枯瘦的手指渐渐攥起了被角,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或许,她应该好好试探下陆建国了。
对这些事陆建国自然是不知道的,他现在正在办公室里气急败坏的砸着桌子,将章程文件夹一把摔在地上,“混蛋!”
“想架空我?白日做梦!”文件夹印上了几个乌黑的鞋印,办公室的门也在这时被敲响。
微微一顿,陆建国随手抓了抓头发,抓起桌角的杯子灌了几口,没好气的斥道,“进来。”
“父亲。”进来的正是眉目乖巧的陆月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拧眉不悦的盯了她一眼,陆建国兀自翘着二郎腿,啐了一口,“来找你老子问话的?”
她当日在陆宁珍那里让陆建国丢尽了面子,如今自然气不自胜。
“父亲,我是来认错的。”陆月垂着脑袋自责的抿着唇瓣,声音也带着软软糯糯的温驯感,甚至还上前在陆建国身旁认认真真的替他按起了肩膀。
“我想过了,此事是陆宁珍太过欺人太甚,我也是一时不察被她利用,父亲别生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