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今天，他看到了胡笳的那种冷静和执着。
简单来说，这两次来寻求线索，胡笳是有两种不同的心态。
第一次他的目的是报仇，而这一次他的想法是为了守护身边人。
“你不怕？”
“我怕没有办法保护好所有人，也怕没有办法去向我爹、李叔叔他们做交代。可真因为害怕我才会全力以赴，我才会小心翼翼。我不知道上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？牟继宣又是怎么死的。但这一次绝对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。”
胡笳的声音掷地有声，他的眼神坚定而有韧性。
“唱到竹枝水烟低。”
杨绍全低声念出七个字，胡笳眼神微动，这就是第三句话？
“唱到竹枝水烟低？”胡笳默念一遍，随后看着杨绍全，“这什么意思？”
杨绍全摇摇头，“我怎么知道？这是你老爹当初托人带给我的信。”
杨绍全想了想，“当然你来问线索的时候，你听到这句话却面露喜色。”
胡笳一愣，杨绍全的意思是，当年的自己在听到这句话是没有困惑的。也就是说当年自己听到这句话便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