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天的风里雨里,他早已疲惫的不行,就连酒也喝不畅快,他扶着额瘫倒在桌上,闭上眼忽的脑子一一闪过白日里的画面,他骤然睁了眼,正坐起来,“我想起来了。”
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万钰凛殷切地凑了上去。
“我白日里在河边一家人家的晾衣杆上好像看到了一身白色的缎袍,领口隐隐绣着紫竹,像极了大哥平日里穿的那件衣裳。”
“你确定?”万钰凛难掩激越。
“我确定。”千异清醒了不少,猛然间困意全无。
“那你既然瞧见了……还往这里跑一趟?”
“我当时不是迷糊么?热的天昏地暗的。”千异拍了拍脑门,柳暗花明之后开始骂道,“他娘的竟敢骗老子,本二少必定找回去出这口恶气不可。”
“你息怒。”万钰凛拍了拍他的肩警示道,“你可想过那老妇人藏着千殊与荏儿小姐有什么目的?”
“什么目的?”
“什么目的嘛,我当然也是不知道的。”万钰凛扇着折扇摇头晃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