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夫妻之间到底是有什么不能摊开了说的?别说相爷和那姓钟的女人没什么,就算是有什么,夫人既然容得下府里的几个姨娘,又怎么容不下这样一个女人?
“虽然夫人是老奴看着长大的,说句犯上的话,老奴看她就跟看自己的闺女似的,所以这件事并不能完全怨相爷。
“就算是相爷的错占了大部分吧,人生在世,谁还不能犯点错误了?难道犯了错就该去死?就不能被原谅了?
“三公子,夫人那么做,是有多傻!其实夫人所做的事情也不止糟蹋她自己,她还要毁了这个家!是老奴自作主张把她的意思跟相爷说了,相爷才把我们这些人都送到了平安之地。
“虽然明面上我们是被姓钟的女人打发走的,但我们并未受到任何伤害。三公子,如果您不是那么拧,也不会流落在外头这么多年。要是您能跟着相爷好好历练几年,现在也不至于仍旧是一介白丁。”
霍子元的的眉头已经完全拧成了一个大疙瘩,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,他和诚伯的观念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,诚伯说的这些他完全不能苟同,因此脸色也冷了下来,“诚伯,说完了没有,若是说完了,你现在就带我去那个什么禁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