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逍不去看彭趣连羞带怯的目光,把礼仪做到了家:“上人恐怕是误会了,小子说的是我心已有所属,若违心与彭姑娘在一起,一则心中没有彭姑娘,也不能让她幸福,对她岂非不公平?二则,小子对心上人就不忠不敬,更是沦为见异思迁的渣男、贪图富贵的恶贼,以及不敢大胆索爱的懦夫,以渣男、恶贼和懦夫的身份与彭姑娘在一起,对她岂非更不公平?”
彭趣小脸红中带白,双眸中有几许晶莹在闪动,却紧咬着唇,一个字也没说。
无智上人也听懂了,当即大怒:“你讲了这一大堆,是不是可以归结为三个字:不愿意?”
唐逍躬着身道:“不敢对彭姑娘不敬,所以冒死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!”
“哼,我无智上人的徒弟,也是你想不从就不从的?”
无智上人大怒,将手一甩,那拂尘就像钢针一般,根根竖起,寒光毕露!
一股杀机弥漫在须弥宫中,就像气温瞬间下降了几十度一般,令人直打寒战。
唐逍却像没感受到那深重的杀机,不卑不亢地拱手弯腰,神色没有丝毫改变。
眼看气氛变得剑拔弩张,彭趣有些急了,有心想拉着两人,伸出的手悬在半空,却又缩了回来,她不敢,一是怕遭训斥,二是怕被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