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放道:“主子爷既然猜得肯定,为什么还说其中原委不明?”
辟邪道:“就是窦兢了,必隆既然不肯得罪朝廷,应该也会保住窦兢不死才是。为何让禾蓝轻易带走窦兢,搞得身首异处?”
“属下想,凉王要秘密处决禾蓝,在送亲队伍里知道底细的人大概只有雷奇峰,当时不会有其他人阻拦禾蓝带走窦兢。另外,禾蓝死了,总要给月氏一个交代,公主既然无恙,便只有刺杀朝廷钦差一条足够死罪,窦兢也是必隆不得已牺牲的小卒。”
“如你所说就好,”辟邪道,“我就怕另有缘故。假设凉王一心想假禾蓝之手,将窦兢铲除,那么这个窦兢会是什么身份?若他是东王的人,禾蓝不会杀他;若他是洪王的人,以雷奇峰的武功,不会不救他,那么他是谁的人?”
姜放微微打了个寒噤,道:“属下这就着手查明。”
“这里还有要紧的事,既然对匈奴用兵已迫在眉睫,大理的事一定要快办,以保届时南方安定。”
“主子爷的心思属下明白,不过这也是急不来的。”
辟邪突然向外面张望了一下,悄声道:“这件事上东王在明,我们在暗,理应成功。若是大理缺人手,寒州有宋别出身大理望族,有勇有谋,让十六郎打听一下他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