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没有人能受得住!”徐雁北咧嘴乐了,“就算他练过《授密歌》,只怕也不顶用!”
两人说着,各出一掌拍在一起,这便算达成所谋。
两天后,他们果然回到永年,按徐雁北的意思,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再做道理,但胡玉斋不愿耽搁,还找来镢头等家什。
徐雁北见了脸色突变,“你拿镢头干什么?”
“不亲手打开棺材看看,你能安心?”
“那……也不至于挖他的坟吧?!”
胡玉斋冷笑,“我说二哥,你忘了这几十年的日子是怎么熬的?”
徐雁北一咬牙,不言语了。趁着傍黑无人,他们急步来到杨家祖坟处。入土七年,杨慕侠的坟子早长满青草,旁边的松树也高过人头了。
透过朦胧的夜色,两人看着矗立在面前的石碑,以及两侧杨云天和杨云鹏的坟茔,他们倒好像是在护卫着他爹。后头,杨东魁坟前的石碑最高,也像在帮杨慕侠坐镇。徐雁北和胡玉斋尽管胆大,但真的站在这里还是生出阵阵不适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