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芮气得嘴唇哆嗦,“你就是这样和你吗说话的?你这样的脾气,还能怪我偏心?你要是有阿远几分懂事,我能向着他不向着你?”
“既然这样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,秦女士与其在这里和我说一些有的没的,还是去求求爷爷吧,毕竟惩罚厉远这件事,可是爷爷说了算。”
厉珩说完,也不管秦芮,径直离开了。
秦芮捏着手中的鳄鱼包,恨不得上前打这个逆子一耳光。
她知道眼下再去厉定山,肯定也没好果子吃,不如明天再来。
于是,她就让保姆准备了一些吃的,去了家祠。
厉远正跪坐在家祠的蒲团上,门口两个保镖守着。
老爷子的意思是,让他跪个三天,然后才能休息。
家祠后面有个小房间,是他晚上睡觉的地方,那里很久没人住,被子都有味道,厉远睡不惯,想让人换,却没人理他。
而且,这里一日三餐都是吃素菜和白馒头,厉远山珍海味吃惯了,哪里能吃惯这些清淡寡味的东西。
秦芮提着食物进来,门口的保镖见是她,也不好拦着。
厉远见母亲来,脸上立即露出高兴的神色。
秦芮把手中的食篮打开,都是厉远爱吃的。
厉远拿起筷子吃起来,他中午就没怎么吃饭,眼下是真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