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渝听到她的这番话便明白了过来她大抵是个什么意思:“你想因为这个就将我们之间的所有都撇清?”
他当然知道傅宁榕是为了替他挡了一箭才伤的。
不过他倒也庆幸,也正是因为如此,谢渝才确信了傅宁榕的身份。
他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,总疑惑傅宁榕那么瘦弱,斯斯文文,谦逊识礼,比起同窗、同僚,傅宁榕的模样更甚,甚至比起其他那些人不止好了一星半点。
可她又身处尚书房这么多年。
当年她与他在一间屋子里同吃同住,之后又在朝堂,官场凶险,若非真正是男子,又怎么能维持身份这么多年不被发现?
所以谢渝才笃定傅宁榕的身份无误。
当他撕开在围猎时替他挡了一箭、身受重伤的傅宁榕的衣衫时,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。
光洁的臂膀,紧束的裹胸……
她其实是女儿身。
她竟是女儿身!
喜大于惊。
像是自己本来就期望的那样,他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是了。
十八岁便高中进士,一路升官,在刑部站稳了跟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