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施正手微微一抖,随即抬眼看向傅承彦。
他虽老了,但是那双眼却异常的犀利,能看透人心,可唯独这么多年了,蒋施正总是看不透他这个学生。
傅承彦见状,心下了然了几分,“我想老师也不会告诉我这其中的事情,不过小五是您的亲外孙女,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吧!”
蒋施正微微闭眼,叹了口气,“也不知道当年收你是对还是错!”蒋施正放下手里的棋子,从椅子上站起身俩,走到书桌前坐下,手里摸着书桌上的烟斗,却是没有动作了。
傅承彦也放下棋子,这棋盘上的棋局输赢已定,下不下都已然不重要了。
“老师是有什么难掩的苦衷?”
“这事儿我也瞒不过你,但是能瞒着便瞒着,这边是我的答案。你向来聪明,应该知道老师的意图!”
傅承彦抿唇,勾勾唇角,“老师就确定这才是对小五最好的吗?”
“不管好不好,总归现在是好的!”蒋施正摆摆手,“你也不必再同我说其他的,我就知晓你今日过来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。能告诉你的我可以告诉你,但是这件事,你就此打住吧!”
蒋施正摇摇头,“让小暖也不要再查下去了,知道了未必比现在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