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纱摇头,“算了,他肯定没有那心思。我这样,他太难做了。随缘吧。”
“你啊!就是太佛系了。”
也矜持着。
傅岩也确实对她这样的好像没有什么兴趣。
秦纱笑而不语。
这边傅岩洗完澡出来了。
身上泛着一股浓浓的香皂味儿。
秦纱还是脸皮那么薄,不敢直视傅岩。
三人坐着,她就埋着脑袋。
姜荷就开了口,“城里发生的事情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
傅岩可没有否认,“这个江卫东,那是活该,天都在收拾他!怎么?你还舍不得了?”
姜荷拿了手里的东西,就想要给他砸过去,真是过分。
“我是想知道,你们是怎么做到的?万一给人抓住了把柄。顾西岭这两天又去了哪里?为什么不见人?”他成天都在外面忙。
晚上多晚,这才回家。
往常还会离家几天。
现在倒还好,晚上会回来。
傅岩呃一声,“他忙他的事情,我咋能什么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