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鬼差长得胖乎乎看起来是个慢性子,一笑露出来两个大獠牙,吓人一跳,“先生走吧,今日你是最后一个了。”
芸在看他面善,忙打问,“鬼差大哥,跟您打听个事儿,可知道一个叫做贾亦安的,可去投胎了。”
那急性子鬼差抢话道,“投胎了,还是经的我的手,我说你们别墨迹了,快点的!这正月里人手又少,活又多,要是都像你们这样问东问西我们这活还做不做了。”
“姑娘,珍重,就此别过!”
燕行之说完随着鬼差飘然而去了。
芸在看看桌子上准备的纸元宝,那是原本打算给鬼差的贿赂,让他们照顾一下燕行之,看来又省下一笔。
她一连几日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,听那鬼差说亦安老先生去投胎了,心里立刻放松下来,晚上居然连床都不认了,睡得不亦可乎。
一觉睡到大天亮,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她床头吧唧嘴,睁眼一瞧是江浔在她床头吃肉饼。
“你打呼噜了?”有亮晶晶的东西从江浔嘴边流出来,他又咬了一大口肉饼,那饼看起来还很热乎。
她瞅着他吃肉饼,“不可能,我从来不打呼噜。”
“我都听到了。”他将最后一口塞进嘴里,顺势舔了舔自己的手。
芸在:这货这么看着也不像个煞气重的啊!难道是八字太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