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,江寒跟宁月复盘着自己的计划。
“闻明第一时间看到那些诗,一定会欣喜若狂……那些诗虽非镇国,却也可达闻州。而他狂喜之下,再看到那些书信,便没去注意书信上的日期,也没察觉出书信是伪造的……毕竟在看到那几首诗后,他就已经深信孙江带来的东西是真的,自然没有仔细查看书信的真伪。”
“于是他便邀请我去参加鹿鸣宴,为的是在鹿鸣宴上将这些书信拿出来,让我身败名裂!”
“这也就遂了我的愿,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抵达闻家的画舫,最难的一步已经做到了,接下来无非收买闻明身边的一个家丁,让他偷偷往画舫带上一条母狗,再给闻明水里下药。”
“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江寒说完便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。
宁月秀眉微微一蹙:“你还没解释清楚。”
“解释清楚什么?”
“闻明即便被下了药,始终是六品儒生,药力无法影响到他对一条母狗做什么。”
“你想知道吗?”江寒对着宁月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宁月看着江寒这个模样,就知道他要卖关子,只得点了点头。
江寒笑眯眯的看着她,道:“想知道的话就亲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