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反应慢半拍地道:“告非!敖烈你骗我?这谁的八字,你说啊,说啊!是不是你心上人的?不过你真惨,她已经死了啊!”
敖烈不知道说了句啥,她没听清,她觉得自己脑子很清楚,可是耳朵有点不灵了。
伸手掏了掏耳朵,“敖烈,这酒果然不是好东西,就算喝不醉,也会把人喝坏,你看我耳朵里是不是进酒了?”
说着把脑袋伸在他的怀里,让他为她看耳朵。
敖烈从自己的发稍取下一根头发,折在一起,辗了辗,粗了点,然后将头发放在她的耳朵里一转,就听见耳朵里啪啪啪打击的声音,而且又痒又舒服。
“敖烈你掏耳朵的技术不错!”
唐尧的眼皮子忽然沉重,有点抬不起来了,却还是挣扎着问,“你说啊,你说啊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敖烈说,“尧尧。”
她没回应,敖烈又道:“尧尧。”
唐尧仍是没有回答。
敖烈听她呼吸,知道她已经陷入深入,他刚才用头发在她耳朵里转,就是为了让她快点睡着,好好休息。
敖烈的双臂紧了紧,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,久久不能放开。
夜猎当日,全城气氛都与往日不同,别说晚上了,白天的时候,大街上就已经空无一人,原本热闹的街道忽然就变得四处荒寂,充满着一种让人无法描述的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