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话说起来,听甄世颢自己之前的说法,他是三年前就已经在开始重拾书卷,有心于今年的春闱一试的。如果他当真想要参加会试,按理说,在老夫人的信寄到甄家的时候,他就应该出发,已经在京城的路上了才对,不该还在西南榕城没有动身。
他又不可能又预知能力,知道之后老夫人会有写信提甄乔的嫁妆一事,特意留下来等老夫人的信。
这个疑惑且按下暂时不提,只说在用早膳的时候,沈归与甄世颢浅聊了几句关于今科会试的话题,就让一旁的甄乔大开眼界。
她被关在定北侯府太久了,眼前所见所闻,就只有眼下几步之地,头上方寸之天,心里面操心的事情除了府里的琐碎事务,就是自己和闺蜜好友的婚姻家庭生活了。
甄乔还是第一次听见沈归聊起外面的属于男人的事情——嗯,虽然不是跟她在聊,而是对着甄世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