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希月抿着唇,到是很敏锐的道:“是不是易瑧在工作上有失误?”
桑缨摇头,往前厅那边看了眼:“还记得雨鸽吗?”
咣的一下,何希月懂了,相比起四嫂子的觉悟,她看问题的面积就广多了。
“不是吧,她是疯了吗?”
桑缨压着心火,皮笑肉不笑:“她疯不疯我不知道,但她背后的人有些疯。”
何希月沉默,越想脸色越难看道:“不行,这事我得去帮你打听打听,如果是真的……”
嘎然消声中,二人四目相对,桑缨感觉到她眼里愤怒和某种……不能言说的无力。
虽然直到今天,她才知道人叫王海东,但不妨碍她明白,这是个大大领导,要不然周建忠也不会那般跪舔了。
直白来说,就是她打了小的,引来老的的后遗症。
虽然来得有些晚,但还是来了。
“心意我领了,但你不要忘了,我刚认曾老当爷爷。”
她不说何希月还没想到,顿时喜出望外:“对啊,我怎么没想到,曾老可不是一般人,如果他舍了脸要保易瑧,上头怎么着也要寻思寻思的。”
桑缨笑着没说话,但在心里快速衡量。
她和易瑧从同心村走出来,一没背景,二没太多老一辈关系,在真正的上层顶流中,属于白手起家的人。
到目前为止,身边最大的国宝级人物,就只有曾老。
如果这事真需要曾老去舔着脸平息,那还不如直接服从指派,往坏里说,不就是西城三年嘛,若这三年那位还打压,大不了就让易瑧脱掉制服,安心和她发展福利院,包荒山搞基建,经商致富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