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看到警察嘛,门洞外也没人啊。”
“嘿,”我说,“我们这种小区基本不会有事的,但别的地方恐怕一洞一人也未必拦得住,阳台上也可以放啊。”
九点、十点、十一点,毫无动静。
难道我们上海真的要与炮仗妹分手了么?
微信朋友圈里,此刻有反弹。很多文化人,都在抱怨年味不足。真是“鞭妹虐你十几年,你还待她像初恋”。
我倒是开始有点担心起来。
下了这么大决心,费了这么大的劲,不要半途而废呀!
终于过了十二点,窗外依然宁静,澎湃却在我心中。
我从内心里敬佩我的警界朋友以及他们的战友,你们真牛。
我发出了这样的一条微信。
很快,我的一位杭州朋友留言说,杭州也禁,但最后时刻没屏牢。
我只有暗暗祝福上海的。
年初一八点,我出门,小区里没有一瓣红纸屑,环卫工人的身影也不见了,这是十几年来没有见到过的景象,我真的有点不习惯。
再刷手机,很多上海人都在吐槽春晚。
我笑了,这电视机里的声音听得太清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。
现在已是初五的下午了。
我们终于可以说,今年我们和炮仗妹真的说拜拜了。
说拜拜很容易么?
30万人力啊。
说拜拜很难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