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会之后,杜恩留下奥肯和康西奥诺单独谈话。
“你在会上的发言真精彩!”
康西奥诺也夸奖道:“是啊!不愧是”鬼狐”萨瑟兰最得意的弟子。“
奥肯笑道:“叔王和康西就不必再抬举我了。其实叔王自有计较,我说不说话都一样。”
杜恩摇头道:“不,不,不,效果大不一样。”喟叹一声,续道:“德.拉波尔上将因为当年之事,对我一直存有心结。刚才他咄咄逼人的架势,你也看到了。同样的话由我来说,他因记恨叔父之仇,会觉得我在依仗权力压他,很难信服,甚至还会与我激烈争执。将帅不和的局面一旦出现,于军大是不利。而你虽是我的堂侄,但和他并无私怨,职衔又低。话由你来说,他自持身份,就算将信将疑,也会就此事仔细思量一番,不但不会固执己见,甚至还可能想通。后来,维拉纳又这么一闹,我正好借题发挥,要众人都以大局为重,德.拉波尔就更不会发作。你的发言不但切中要害,而且时机也掌握得恰倒好处,实在是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