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洵不情不愿地答应了。
沈笑阳得了首肯,立刻爬了上来,大口呼吸着,还是这里凉快。
“对了,先前听兄长说有事要离京,还没说到底是什么事呢。”
沈笑阳叹息一声:“是我母亲那边的事,你还记不记得我有个姥姥,小时候来过京都,特别疼爱我。”
“当然记得,姥姥还偷偷给我俩糖吃呢。”
那时候她和沈笑阳因为调皮,经常偷吃厨房里的麦芽糖,两个人牙齿都不好,被大人限制了吃糖,于是沈笑阳的姥姥来了之后,就偷偷给他们塞糖吃,是个非常和蔼的老奶奶。
接下来沈笑阳同她说了这次突然要去老家的原因。
原来沈笑阳的姥姥近来突然迷上了周县的一个道观。
日日都要去道观上香,风雨无阻,前几日上香的路上把腿扭了,回来之后大发脾气,硬是要拖着病腿去,被家人劝阻了。
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老人家心肠软,年纪大了喜欢些道学佛学也是正常的,沈笑阳本来没有放在心上。
是他本家的一个舅舅同他说了一些不寻常的事。
这个道观是半年前出现的,兴起的之后,香火鼎盛,教徒众多。
这本来也没什么,只是他舅舅在信里说,这个道观随着时间的增长,越来越不对劲,那些教徒有些太过于狂热了,几乎整个县都在疯狂崇拜着这个道观里传出来的道教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