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接下来的两三年里,我完成了几部开幕戏,并把它们寄给了不同的经理人。有一两本再也没有退还给我,我没有底稿,所以这些剧本就遗失了。其他的几个剧本让我有些气馁,于是将它们束之高阁,有的还销毁了。在那时以及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对于一个不知名的剧作家来说,创作一部作品要比现在困难得多。由于花费低,剧本上演的周期长,由平内罗(Pinero)和亨利·阿瑟·琼斯领衔的一小群作家,可以在需要时为主要剧院写剧本。法国的舞台仍在蓬勃发展,对删减版的法语剧本进行改编也很受欢迎。从乔治·穆尔(George Moore)的《阿灵福德的罢工》(The Strike at Arlingford)在独立剧院(Independent Theatre)上演这件事来看,我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,我认为我的剧本唯一可能被出演的机会和方式,就是先为自己赢得小说家的名声。所以我把戏剧放在一边,全身心投入到写小说上。读者可能会认为,对于一个年轻的作家来说,这种有条不紊的工作方式是不适宜的。它所表明的是一种事实上的思想转变,而不是一种天赐的冲动,要以艺术作品丰富这个世界。当我出版了几本小说,还有一卷短篇小说集,准备把它们拿去付印时,我才坐下来写自己的第一部多幕剧剧本。这部戏叫《正人君子》(A Man of Honour)。我把它寄给了福布斯·罗伯森(Forbes Robertson),当时他是一位很受欢迎的演员,以其艺术品位而闻名。三四个月后,他把剧本退给我,我又寄给了查尔斯·弗罗曼(Charles Frohman),没想到他也把剧本退了回来。最后我把剧本重新写了一遍,而此时我又出版了两本小说,其中一本《克拉多克夫人》(Mrs. Craddock)获得了巨大成功。我开始被视为一个严肃而有前途的小说家。因此,我决定把剧本寄给演剧社(Stage Society)。他们接受了它,委员会成员W. L.特尼(W. L. Courtney)非常喜欢它,并交由《双周评论》(Fortnightly Review)发表。此前他只出版过一个剧本,即克利福德男爵夫人(Mrs. Clifford)的《黑夜的肖像》(The Likeness of the Night),所以对我来说,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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