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来,又坐下去;坐下去,又站起来,如此反复,扎合远远跑过来,见她昨日起,神情一直奇怪,低声问:“小哥儿,你可是有什么心事?”
花溶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,十分激动,面上泛起红晕:“扎合,我不想跟秦大王打得两败俱伤,一定要跟他合作,而不是战斗.”
扎合见她终于恢复了正常,喜道:“正是如此.大王若知道是我们,绝不会跟我们为敌.”
“好的,我设法跟秦大王见一面.”
“小哥儿,我可以先去报信.”
“不用.”
花溶自有考虑,秦大王自然不会跟自己为敌,但耶律大用呢?依照目前的形式,对于耶律大用来说,是挡我者死,所以,必须将秦大王和耶律大用分清楚,自己大张旗鼓地开诚布公,对自己和秦大王来说,也许,都不是什么好事.
远远地,外出狩猎,采集的野人们已经陆续回来,男子手里提着野鸡野兔等,或者两人一组抬着大的野猪,獐子等;妇女们头上顶着硕大的野果子篮,野生的醋栗,板栗等,载歌载舞.
这一晚,食物非常丰盛,众人早早吃饱喝足,就寝睡觉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