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,甚至不用我和君启帮她铺平道路,她自己就能很好的解决。
她比我更宽和,比君启更坚定。
阿愫当年的话也得到了印证,她是个很美丽的姑娘。
有风流的文人墨客写下多情的诗句,赞美东宫的美丽贤德。
嘉猷看后不过一笑了之。
写至此处,困意翻涌。
最近头疼的毛病常常有,君启日日监督我喝药,偶尔想让妙仪偷偷倒掉,她却直呼“不敢。”
我瞪她,她悄悄端出去,就碰到了君启早就侯在门外。
妙仪被吓得直接傻在原地,君启接过她手上的药,示意她退下。
我拿了本书,挡在面前,不敢看他。
他把药往我面前一放,“周绥绥,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出。”
我把书从脸上拿下来,讪讪道“太苦了,不想喝。”
他皱眉看我,“还想不想病好了,昨天晚上是谁在我怀里囔着头疼?”
对于喝药这件事,君启从来不纵容我。
我看看药,又看看他,最后说“你过来。”
他虽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,但还是照做了。
我往他怀里一靠,他伸手揽过我的肩膀,让我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怀里。
我端起碗,把里头的药喝个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