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被退回来的生辰八字,并不高兴。
贺兰夫人懒洋洋道:“怎么了?亲事不是退的很顺利嘛。”
“娘。”贺兰濯转头说道:“你知道吗?陆筝儿本来可以判死刑,是陆若晴不让,她要留着陆筝儿生不如死,才变成现在的结果。”
“哦?这个陆若晴挺有意思的呀。”贺兰夫人笑道。
仿佛根本没有和陆若晴结仇,也不记得女儿贺兰媛,是被陆若晴和萧少铉给算计进大牢里去的,说话间有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。
贺兰濯沉吟道:“我总觉得,陆家估计还会出什么事儿,而且是大事。以至于让陆筝儿今后活着,比死了,还会更加痛苦百倍!”
贺兰夫人不屑轻笑,“那是陆家的事儿,与你何干?”
贺兰濯回道:“我要对付陆若晴,当然要了解的更多一些。”
“濯儿。”贺兰夫人伸出纤细的手指,指了指他,“你有没有觉得,你花在陆若晴身上的研究时间,有点过多了。”
“多?有吗?”贺兰濯自问道。
“有没有,你自己心里想想就清楚了。”贺兰夫人还是那么漫不经心,好像这世上没有事能让她过多关注,甚至包括儿女。
她翘起手指,声音轻愁,“前天才染的凤仙花指甲,今天就不怎么红了。”
----似乎这才是最最要紧的事。
贺兰濯没有说话,悄无声息的告退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