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之然耸了耸肩,既没承认也没否认。
“我担心有什么用?”她起身说,“走啦,快冻死我了。”
这里冷气开得足,李之然身上的布料显然不够保暖。郑南书暗自懊悔自己今天出门没带件外套,不然现在就可以送温暖了。
离开小巷子,李之然替郑南书拦了辆计程车。
“你早点儿回家吧,今天谢谢啦。”
“那你呢?”
李之然看了眼时间:“我去等公交。”
“我送你吧,你自己回去不安全。”
“行啦,我自己有分寸。”李之然笑道,“难道你忘了我的外号?”
“我知道,最能打的女律师。”郑南书也笑了,眼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。
两年前,李之然一个人对付三个小混混的事,在律师圈子里传得人尽皆知,至今还时不时地被拿出来做谈资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她潇洒地挥了挥手,转身打算去马路对面的服装店退衣服。
“老大!”郑南书叫住她。
“干吗?”
李之然回头,就见他一只手探出车窗,指尖挂着一个吊牌。李之然立刻翻包,衣服的吊牌和小票都不见了。她两眼一瞪:“你什么时候拿走的?快给我!”
“不给,这衣服是我送给老大的礼物,你就收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