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那锐利的盯视下,顾欣一手持针器一手镊子还有点发抖。
好在还是有点经验的,顾欣第一针下去,便顺畅了许多。不过平时练习都是单手打结法,现在用镊子还有点不习惯,姿势上来看还真说不上自如,和方才罗琰文的顺畅从容没法比。
“太紧了。”罗琰文看着她动作,然后皱眉道:“这样病人的皮拉的太紧会不舒服,以后拆线了也不好看。”
他忽然说话,又带着斥责的意味,顾欣本能便手抖了一下,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罗琰文伸手过来,握住她拿镊子的手,将一侧线头轻轻一拉,结便松了些。
虽然都带着无菌手套,可是她依然可以感觉到握在自己右手上的温度,正呆愣着,只听到一个无奈而清润的声音传来,“继续!”
顾欣陡然回神,深深吸了口气方继续缝针。
这是她缓解紧张的方法,再看向伤口时,她的目光已变得清明,按照方才罗琰文的示范又缝了一针。
这一针不紧不松,倒符合他的要求。不得不说,这丫头虽然底子不好,但是悟性高,模仿能力也强。于是他点了点头,淡淡道: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