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译自[美]O.A.约翰逊编:《伦理学:从古典到现代的著作选集》,1984英文版。万俊人译。
《维特根斯坦日记》(1916.6.11—1917.1.10)1916.6.11
我对于上帝以及生命的目标知道些什么呢?
我知道:这个世界存在;
我站在世界中,如同我的眼睛在它的视野中一样;
在世界身上成问题的东西,我们称之为世界的意义;
这个意义不在世界之内,而在世界之外;[参阅6.41][1]
生命就是世界;[参阅5.621]
我的意志充满于世界;
我的意志是善的或者恶的;
如此,善恶以某种方式与世界的意义联系在一起。
生命的意义,即世界的意义,我们可以称之为上帝。
并且可以把那作为父亲的上帝的比喻与之联系起来。
祈祷是对于生命意义的思考。
我不能使世界的生灭(Geschehnisse)服从我的意志的指引,我其实是完全无所作为的。
只有当我放弃对生灭的影响,我才可以使自己不依赖于世界——并且在某种意义上控制它。
《伦理学和政治学中的人类社会》(1954)(节选)02
1916.7.5
世界是不依赖于我的意志的。[6.373]
哪怕我们所希望的一切都发生了,这也只能说是命运的一个恩赐,因为,在意志和世界之间并没有一个逻辑的联系,来保障这些事情的发生,而我们偏偏又不能,欲求假想的物理的联系。[6.374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