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平时太娇惯她!”岑老太斥责岑衍,“阿斯伯格又不是什么大病。她被你惯得但凡一点点小事就能放大好几倍。有的阿斯怎么能在社会里工作生活,她就不行!”
岑衍被劈头盖脸一顿训,硬憋下要说的话。
岑老太生气很有压制力,岑父岑母没再插言。
任伽奕委婉道:“我的手没事,不过是皮外伤。岑杺不想划伤我,也知道错了。您给我几天时间,我尽快让她的生活恢复正常。”
岑老太见他坚持也就不再要求,总归岑杺伤到他,岑老太也觉得对不住他。
岑杺缩在被窝里瞧着包得像木乃伊的右手出神,觉得医院里的医生没有任伽奕包得好。
方听枫再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,搬了张板凳到床前盯着她,趁她冷静讲了好多大道理,愣是将她说得睡着了。方听枫既气又无奈,等任伽奕上来,她去楼下做饭。
任伽奕坐床头边摸向岑杺的额头试了试温度,又探向她的左手手背。岑杺的手仍冰凉,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,很怕冷。任伽奕走到床的另一侧脱掉外衣躺下,抱过岑杺捂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