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沙巴尔出了事以后,布洛涅子爵的城堡每天晚上都会把吊桥拉起来,一直到明天重新放下吊桥,这城堡都是一个孤岛!
“很好,出发,先把巡逻兵解决掉。”弗朗索瓦站起身来道,对于他们这些水手来说,一条护城河跟七八米高的城墙,真的如若无物…
凌晨三点左右,阿方斯终于历经波折、在列日的接引下,通过临时放下的吊桥,进入了布洛涅子爵的城堡。
“呸,就这破玩意儿?”跟着阿方斯进了城堡的埃夫里森,先吐了一口痰到地上,表示他埃夫里森船长到此一游过。
“要不是穷疯了,能养着凯因这些人赚烂钱?”阿方斯却很理解。
这布洛涅子爵的城堡虽然墙筑得很高,但却是几百年的老城堡,内部逼仄狭窄不说,而且贴着城墙胡搭乱建,到处都能闻到粪便或者其他各种臭味。
“这城堡里头,人确实不少。”列日叹了一口气回道:“怎么也得有两百来人。”
“…”阿方斯顿时沉默,他们这从吊桥进来,别说人的声音,狗的声音都没听见,列日却说有两百多人,看来是被杀了这么多…
“这狗不错,杀了怪可惜的。”埃夫里森踢了一脚角落处的一只死狗;
这是一头起码有一米长的大型牧羊犬,高大威猛、浑身肌肉,不过头颅已经被开了一枪,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“一个活口没留?”阿方斯看向列日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