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?”腓特烈拉开椅子坐了下来,打开一看却是画像,再看看这画像的整体感觉,顿时嘴角抽了抽对薇薇安问道:“谁画的?”
“勃伦朗先生。”薇薇安回道。
“他被荷兰人讨厌果然是有道理的,画的再好也没用。”腓特烈嘴角抽了抽把画像卷了起来道。
“如果你需要给自己或者奥德蕾小姐也画一副的话,一个人100盾,从工资扣。”阿方斯淡淡开口道。
“当然不,我甚至想不明白你出如此高的价钱请他来画画图什么。”腓特烈看了过来道。
“为了艺术。”阿方斯继续切着面前的鸭胸肉一边回道:“他画出黑暗中的最后一束光明,我认为,就应该让这支笔继续绘画。”
“反正是你的钱。”腓特烈又道:“对了,亚索先生呢?我能不能委托他替我赶制一批新的衡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