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上还残留着男人指腹的温度,温热滚烫。
滕月垂眸静了会,唤来侍卫扶她出去。
红色的油纸伞护着她一路来到了前厅。
侍卫行告退礼,正欲走,滕月想起了单薄湿透的玄色身影,叫住了他。“送一桶热水去我房中。”
“现在吗?”侍卫一怔。
“嗯,你就放在屋中,别的不用管。”
“是!”侍卫退下了。
岑墨之见她,眸中一亮,扶着她坐在身边。
眉间闪过担忧,“表妹,你这腰,真的没事?我听说你是被射中的后腰,那箭上的毒可解好了?”
“没事,当晚就取出来了。而且,很幸运的是,这箭上还没毒。”
“没毒?”岑墨之面色微变,摇摇头:“不可能,他们想杀你,怎么会不淬毒?”
“我也奇怪呢,就那一些人黑衣人,一路追杀,难不成是些个花架子?”
“黑衣人……表妹,他们淬毒了,且是剧毒。”岑墨之斩钉截铁道:
“你可知,我们昨日就抓了几个散落的黑衣人。经过检验,他们所有箭上均淬了剧毒,中毒者会在毒发瞬间,口鼻流血,抽搐而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