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譬如童欢吃得太多,用手机外放跳燃脂操,隔壁居然用音质绝佳的蓝牙音响听起了古典乐。童欢后来也改为打篮球来消耗填积的食物。
还譬如他乐此不疲地在夜里和滴答玩抛球或者飞盘的游戏,十之五六是假装丢出去实则藏起来,还吹嘘自己的手法是专业级别,每每骗得滴答满院子汪汪叫着找球,最后不爽地上蹿下跳搞破坏,当主人的还得收拾。
周日,童欢照惯例准备在床上睡到天荒地老,谁知六点刚过就听见了笃笃的敲门声,三声一次,礼节性稍候了一会儿,又是三声,节奏之均匀,声音之通透,堪比僧敲木鱼。
前一晚看剧看到三点的童欢呻吟几声,打个挺跳起来,冲到了门口:“算命的,一大早又干吗?”
苏睿刚举起的手指正巧停在她额前三厘米,见她一头鸟窝,眼角“不明杂物”,嘴角“不明液体”,倏地缩回了手,又带着Dirac往后退了一大步。
“蓬头垢面,去洗漱。”
童欢被晨间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:“神经病!”
此刻穿戴整齐,一袭风衣几多潇洒的苏睿看着她拿来当睡衣的长T恤才刚能盖住屁股,错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