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二十几分钟,桃花总算是把这个方块的几百米的路程用乌龟的步伐丈量完,重新站在了豪帮酒店的大门前。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的时候,大门被服务生拉开,小伙子很礼貌地邀请着她进去。
桃花浑浑噩噩地走进大厅,一眼就看到边上的大沙发里,正抽烟的高楚坏坏地笑着看着她。
金鱼儿哦了一声,这也没什么丢人的啊,跟谈恋爱时的第一次差不多,矛盾中期待,犹豫中渴望呗。
桃花发出一声靠,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都有了哲理,我那时和他算是什么关系?恋人?情人?约炮?还是卖春?
恋人肯定没到那种地步,我俩谁也没提到过这个词或这个意思;情人也不是,他没掏钱养我,我也没倒贴给他;约炮更不是,至少我没那种饥渴或想找刺激的感觉;更像是一笔买卖,可当时我一点也不想要钱!如果他敢给我钱,我极有可能翻脸!
又不要钱,便宜又给人家占了,所以,只能是自己犯贱地很不要脸,不要脸就是不要脸,不需要找那么多哲理来为自己遮羞,有意思吗?
我被桃花绕的有点蒙圈,想了半天也确实无法断定当时俩人的关系,或许桃花说自己不要脸是正确的吧。